换成了淡淡的松木香气。病房宽敞而明亮,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,温暖而柔和。
这不再是之前那个如同牢笼般压抑的单人病房。我动了动身体,小腹已经不再疼痛,
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落落的感觉,让我瞬间明白了什么。我的孩子,没了。
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块,灌着凛冽刺骨的寒风,痛得我无法呼吸。就在这时,
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。一个身形挺拔、穿着一身笔挺军绿色常服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他的眉眼深邃,目光锐利如鹰,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,正是将我从火场中救出的陆骁。
他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桶,看到我醒了,脚步微微顿了一下。他的眼神里,
是来不及掩饰的愧疚、自责与滔天的愤怒。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
每一个字都透着沉甸甸的分量。他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,拉开椅子在我床边坐下,
目光坚定地看着我,像是在立下一个军令状。“但是你放心。”“从现在起,
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。”这句话,像一道劈开混沌的惊雷,又像一道冲破黑暗的暖流,
瞬间击溃了我心中所有厚重的冰墙。我看着他,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定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