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此事快马加鞭告知乔玉安。没多久,父亲便气冲冲地找来客栈。“祁星阑!
我怎会生出你这么恶毒的儿子!怀瑾究竟何处对不住你,你要这般害他!
”我静静地听着他骂完,才淡淡地开口:“父亲,你知道吗?”“当年我被接入陆家第一年,
便偷偷请大夫做过滴血认亲。因为我不敢相信,
一个亲生父亲会对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如此冷漠。”父亲闻言,呼吸一滞。
“结果我们真的是父子。可我一丝一毫也高兴不起来。”“因为我明白了,
血缘并不能决定一切。二十多年的偏爱早已刻入骨髓,在你心里,陆怀瑾才是你唯一的儿子。
”“你胡说!”他厉声反驳,但声音里却透着一丝心虚。“是么?”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