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离开了病房。我去了许有时发给我的那个位置,但不是去接他,而是去找陈否。
陈否人在应酬,喝了很多酒,出来透风的时候捡到一只流浪小猫,很小一只,瘦成了皮包骨,
盯着他一声声叫的可怜。“一米,我这边走不开,估计还得好长时间才能散场,
你过来把它带回家吧。”陈否应酬的地方和许有时发的位置是同一个,
我回给他一个ok的表情:“我这就过去,你看能不能先悄悄帮它弄点吃的。”然而,
本来是去抱猫的我,却记错了包厢,去了许有时发给我的那个。刚一推门进去,
包厢里就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哄笑声:“我说什么来着,她肯定会来的。”“哎呀,
哪个跟许少分手的前任不对许少念念不忘啊,何况是这位,唯一一个敢求婚的。
”“我说的没错吧许少,不挽回不联系什么的都是欲擒故纵。”周围的调笑声一阵接着一阵,
吵得我耳膜都是一阵生疼。许有时倚在沙发里,
在那一句接着一句的恭维里小口喝着面前的酒。他没说话,就那样看着门口的我。
我想他大概是在等着我说什么的,可是他想听什么呢?说我错了,我不该妄想能跟他有未来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