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她半夜做噩梦钻进我被窝。母亲叹了口气,艰难地蹲下身帮我一起整理。
她的右腿打着简陋的夹板,医生说要完全康复至少需要三个月.“这是什么?
”母亲从书架后面抽出一个陈旧的铁盒。我接过来,灰尘呛得我咳嗽了几声。铁盒上了锁,
但锁已经锈迹斑斑,轻轻一掰就开了。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件,最上面那封写着“致念念”。
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。这是姥姥的笔迹。“是...姥姥的信?”母亲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,
“她不是已经...”我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,
姥姥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:「念念:当你读到这封信时,我可能已经“死”了很多年。
不要难过,我的死是假的,是为了参与一项国家机密研究。这个铁盒里的其他信件,
记录了我这些年的真实去向。如果有一天你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,带着这些信去首都家属院,
找最高领导人。记住,无论发生什么,姥姥永远爱你。」信纸从我指间滑落。姥姥没死?
这怎么可能?二十年前,我们接到通知,说姥姥在一次秘密科研任务中牺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