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着学校里学过的急救知识,开始给她做心肺复苏。“醒醒!你不许死!
”他一边按压小女孩的胸口,一边恶狠狠地命令道,
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和悔恨。“你死了妈妈就真的不会原谅我了!求你了,
不要死...”一下、两下、三下...水从苏然然口中涌出,但她仍然没有醒来。
覃宴礼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满脸,和池水混在一起。此刻抱着苏然然有些僵硬的身体,
后知后觉的恐惧席卷了覃宴礼。他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,
“我错了...我真的错了...”就在此时,追来的保镖找了过来。在众人的惊呼声中,
苏然然被抱上了救护车。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,我和江宴正在开第二轮会议。
得知女儿抢救的讯息,我们连夜赶了回去。在抢救室门口看见覃宴礼的瞬间,我赤红了双眼,
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。“就是你!就是你害了然然!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,
要是然然有个三长两短,我要你偿命!”强烈的窒息感让覃宴礼满脸涨红。
一旁的医护人员见状连忙上前想要阻止我。“谁是苏然然家属?”我回过神,
松开掐着男孩脖子的手,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向医生。“我,我是她妈妈!
”“幸亏溺水后做了急救措施,加上送来的也及时,孩子没什么大问题了。
就是她体内还有安眠药的残留,所以一直醒不过来,这样,先在医院住两天观察观察吧。
”医生的话像是一剂安神药,我靠在墙上,逐渐恢复了理智。此后的整个晚上,
我一直陪在昏睡的女儿身边,从始至终没分给覃宴礼一个眼神。而覃宴礼也沉默着没走,
穿着还在滴水的衣服,悄悄坐在病房外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,
病床上的苏然然突然咳嗽起来,然后睁开了眼睛。她迷茫地看着四周,
虚弱地叫了一声:“妈妈...”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。
差一点就...差一点她就...江宴叫来了医生,给苏然然做了一次细致的全身检查。
看见医生点头后,所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