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有联系。我摸了摸脸,有泪渍。从三十三楼下去时,没坐电梯,徒步走到一楼,
又从一楼走楼梯爬上去。如此反复了一晚,直到凌晨三点,化妆师打爆我的电话,
将我抬了回去。她将我发烧外加双腿无法走路的消息告诉方沂南。十分钟后,严耘发来消息。
“沂南哥的失忆症还没好。”“但我一定让他按时去接你。”我任由化妆师摆弄,
呆滞地握着手机。就这样从凌晨五点坐到七点钟、八点钟、九点钟。
花钱请来的几个伴娘等到不耐烦,悄悄议论:“新郎不会不来了吧?”“你是说……逃婚?
”“不可能。”其中有个伴娘坚定反驳。“我是方先生亲自挑选的伴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