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,你沈倾城是我傅文龙的命。”而现在,
走廊尽头的笑声像一记耳光,把我从回忆里打醒。那些誓言和血泪,
原来早就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样,死在了那场大雨里。傅文龙磁性的声音还在继续,
“何况沈倾城和你们嫂子没法比,认识了你嫂子,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。
”“柔得像水一样,尤其是在床上,真是不一样的滋味…”傅文龙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,
一字一句钻进我的耳朵。“沈倾城啊…”他嗤笑一声,“跟块木头似的,
整天就知道在男人堆里拼杀。你们都见过她拿刀的样子吧,真是比男人还狠,哪有点女人味?
”傅文龙灌了口酒,喉结滚动,“第一次睡她的时候,我就后悔了。”“浑身都是疤,
摸着都硌手,哪像你们嫂子,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。”休息区爆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。
2我胃里翻涌,想起他第一次碰我时,指尖抚过我腹部的刀疤,说那是道上人的徽章。
现在想来,他当时眼里的也许根本不是爱意,而是征服一个强悍女人的得意。
阿彪的笑声突然卡在喉咙里,“龙哥,你这么说沈姐,她要是知道了…”“怎么?
实话还不让说了?”傅文龙摔了酒杯,“她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,还指望我会娶她?
”我牙齿都在打颤,我想转身就走,可是却腿脚僵硬,不知道该先迈哪条腿。
“你们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?”傅文龙的声音突然压低,带着恶意的兴奋,
“她到现在还以为我会娶她。每次睡完都要问‘我们什么时候结婚’,
我真是烦得要命…”小凯有些不忍心,“龙哥,纸终究包不住火,万一沈姐知道了,
你要怎么收场?”傅文龙冷笑一声,端起酒杯晃了晃,琥珀色的酒液映着他阴鸷的眼神。
“急什么?我早就想好了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下周三是最后一次和青龙帮交接手上的货,
我准备让沈倾城去。”阿彪猛地坐直了身子,“龙哥,青龙帮这些年最恨的就是沈姐,
恨不能除之而后快…”“何况我打探来的消息,说是青龙帮要趁这最后的机会搞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