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岑琛反应不及,我迅速跳下来。不再看他冷如冰川的脸庞,转身回了侧卧。
可接下来的几日,岑琛总是找各种机会要和我亲密接触,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。直到这天,
我早早入睡,被人大力踹开了房门。岑琛脸色阴沉,带着浓烈酒味凑近了我,
而旁边还放了一台三脚架和相机。一瞬间,
我想到了那天书房俩人最后的聊天声音:「只要我做完最后一件事,你就愿意回国?」
我开始用力挣扎起来,抗拒岑琛靠近自己,泪水浸透衣领:「岑琛,我求求你放过我,
不要这样!」可岑琛还是用力脱了我的衣服,打开了摄像头,
嘴角挑起一抹轻嗤:「你都被我睡烂了,还装什么清纯呢?」「咱们玩一点不一样的,
不好吗?」说着,岑琛像是无情的发泄机器,身上传来剧烈痛感,我死死捂紧了肚子。
我紧紧闭上眼睛,无声安抚腹中的宝宝:「很快,很快就好了,对不起......」
岑琛察觉到我的痛苦,一把抓住我的双手,另一只手重重按在了我的腹部,反复按压。
我痛到说不出话,脑子里像绷着一根紧弦。还未来得及再开口,岑琛已经离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