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刚刚斩钉截铁的诬陷都抛诸脑后了。“昭月,
怎么有了孩子还这么不小心......”关切的话刚开了个口就被江知尧打断了:“母亲,
你怎么知道沈昭月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我的?”“没准是这个狗奴才的野种呢!
”“江知尧,你说的还是人话吗?”面对他的推卸,我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。
“我和这个陈四有没有什么你最清楚。”“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来,
你根本不配做这个孩子的父亲!”听到我歇斯底里的质问,
江知尧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陈四。陈四一下子就抱住了江知尧的大腿求饶:“大人,
大人,小人自知罪孽深重不该觊觎夫人。”“但孩子是无辜的,
您就看在我为府上辛辛苦苦这么些日子的份上,给我们老陈家留点血脉,放过我的孩子吧!
”“陈四,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这个孩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我怎么也没有想到,
江知尧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要,甚至不惜让他成为野种。
陈四在江知尧的暗示下更是铁了心要喜当爹:“夫人事到临头您就承认了吧,
虽然我也想让这个孩子当江家的嫡长子,可他毕竟是我的血脉,
我还是希望他可以认祖归宗的。”听到陈四的话,
刚刚还亲切拉着我的婆婆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:“沈昭月,
你竟然想用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来冒充我们江家的血脉。”我捂着通红的脸颊,
愤怒地盯着陈四:“既然你非要说我们苟且过,那你告诉大家我们在一起多久了!
”这个问题江知尧肯定没有和陈四提前排练过,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答案。
只能不停地往江知尧的方向看,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“是一个月吗?
”我刻意引导他!没想到陈四果然上钩:“不错就是一个月!”“狗奴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