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我总会无意识蜷起这根手指,三年前她咬伤的齿痕应该藏在第二节关节。而此刻,
新人的小指光滑如白玉。“尝尝承安泡的茶。”白母将鎏金杯推来,热气腾起时,
白婉突然掀翻茶盘。七十二度的滚水本该烫红新人手背,
可对方缩手的速度比周承安快了1秒。白母冷着脸,
忽然对新人说道:“刚才我看见浴室的地漏又堵了,你去处理一下。
”新人挽起袖子跪在瓷砖上,维修工具摆放顺序与我完全颠倒。
白婉盯着他后颈——那里本该有一道伤痕,是当年替她挡酒瓶时碎玻璃扎的。
“你从来不用右手掏地漏。”白婉淡淡地说道:“三年前你左臂骨折过,说这种姿势会疼。
”新人仰头的角度精确复刻我的苦笑:“早好了。”可白婉去迷茫地说道:“怎么会好呢?
今年梅雨季你还在揉着旧伤喊疼呢。”白母的翡翠镯子突然砸在地板上喊道:“婉婉,
你闹够没有?他就是承安!”“那为什么···”白婉扯开新人衬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