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天都会让陈妈偷偷送这样一束花给我。陈妈看不出来,我和她同床三年,还能不知道吗。
她这只是为填补自己的愧疚,自欺欺人罢了。甚至连送花,都偷偷摸摸,
她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。看着角落的永生花,只剩最后两束。收完,我恐怕就得死了,
哪里还会永生....脑癌真的磨人,经历了一整晚的头痛欲裂,天刚亮我才堪堪睡了会。
倏然,手机铃声突兀的,把我从睡梦中惊醒。狠狠压了压太阳穴,我接通主治医生的来电。
徐医生惊喜地声音响起:“顾先生,国外刚出了能抑制脑癌细胞的新药,数量有限,
我走关系拿到一瓶。”“或许有望帮你延长一段时间寿命,你需要的话,来医院取一下吧。
”闻言我喜极而泣,即便是为了女儿,我也要多活几天。于是当即应下,
跑去医院拿到了新药。徐医生特意叮嘱,新药珍贵,要好好保管。
说它能帮我挺过最后的两天,甚至能延续我的寿命到下一批新药生产出来。我眼含热泪,
付了药钱,将药紧紧攥在手心里。结果刚出药房,就碰到了同样来取药的祁云雾和姚驰。
祁云雾见我手里拿着药,立刻紧张兮兮的上前拉住我询问:“你生病了吗?怎么来医院取药?
”我被祁云雾摸遍全身,仔细查探到底是生了什么病。她这几天总是这样分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