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今不同了.....“离婚协议我会找律师起草,到时候记得签字。
”我说过几百次离婚,每次都不了了之。但与之前的小打小闹相比,
这是我第一次说离婚协议的事。马知衍松开何夏的手,险些把桌上的酒水碰洒一地。
我当做没看见,将钻戒从手上取下,递给何夏。她是马知衍的继妹,今年刚满二十,
出落得明艳动人。“礼服我去卧室脱给你,鞋子会一起带下来。”结婚十年,
就她留在马知衍身边的时间最长。我提起裙角,想要上楼把礼服换下来。可还没走几步,
就被身后一个大力拉了回来。“唐瑾,你哪都别去,就在这儿脱!
”我颤动的心那一刻好像放在火上烤,就连呼吸都是煎熬。“这么多人,怎么脱?
”马知衍轻佻的看着我,字里行间全是不屑。“怎么?觉得羞耻?”“当年为了钱,
你脱光衣服爬上床勾引我,怎么不觉得羞耻?”“反正你不要脸的事已经干了,
就别为自己立牌坊了。”马知衍请的那些朋友,笑的前仰后合。当初我跟马知衍两情相悦,
奈何命运造化弄人。我爸投资失败上吊自杀,我妈承受不了打击脑梗去世。债主堵上门,
说给我三天期限,如果不还钱就把我卖到红灯区接客。迫不得已我爬上马知衍的床,
事后想尽办法将这件事闹大,逼他娶我。那个选择,成为我十年地狱生活的入场券。
也成功摧毁了马知衍对我的所有爱意。从那以后他开始花天酒地,每天带不同女孩回家。
让我伺候他们同房,看着他们欢爱,适时地上雨伞套。直到何夏出现,
马知衍才开始有所收敛,不再玩的那么花。被欺辱久了人是会崩溃的,我死了没什么,
可馨馨今年才五岁。马知衍本就对她不喜,如果我有个好歹,留她孤苦伶仃在世上,
不知道要多可怜。“我脱,你就同意离婚吗?”我言语哽咽,悲戚的看着他。马知衍顿了顿,
面上似是有些不愿,可对上何夏期待的眼神,他还是点了点头。“好!这可是你说的!
”我无声的咽下所有委屈,侧头拉下礼服拉链。现在是盛夏,家里冷气开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