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毕竟是皇家赏赐,怎能突然间不翼而飞了呢?”赵婉清哭得梨花带雨,陆宥礼心疼坏了,
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刺:“那日本王与婉清入宫请安,是你将赏赐收入库中。柳意昭,
你就这般见不得她好吗?”“当日我已清点无误,再者说,近日我们不在府中,
怎知不是旁人动了手脚?”“姐姐,府库钥匙只有您与王爷才有,婉清得了恩赐,
喜欢都来不及,怎能故意弄丢呢?”赵婉清泣涕涟涟,柔弱得仿佛站立不稳,
“妹妹自知比不上姐姐,可婉清待王爷一片真心,那些赏赐是断不能丢的。
”她说的情真意切,重活一世,抹黑的本领倒还是上天入地,无人能及。
一面捏着帕子哭道丢了一对玉镯,一面明里暗里将善妒的黑锅搬到我身上。
陆宥礼哪里受得住这些:“本王没想到你竟是这般蛮横无理。”他吩咐侍从,
“去将那对翡翠玉镯取来,给婉清赔罪。”我还没说什么,玉书扑通一声跪下:“王爷,
万万不可啊。那是您与王妃大婚时陛下所赠,怎可轻易易主!
”陆宥礼冷冷拂袖:“她毁了婉清一对镯子,赔一对,很公平。
”我心无起伏地看着他们开了府库,取了翡翠玉镯。斩钉截铁,不容商量。娶赵婉清之前,
他或许还会分神听我说上一说,此刻,我却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。他不会在乎,
不会在乎王妃赏赐转赠侧妃我的颜面地位何存,也不会在乎旁人的闲言碎语,
他只在乎怀里的赵婉清。不知为何,我对于他,竟是连怨怼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6我循着前世的记忆,避开了几处被赵婉清诬陷的事件。这几日,我一直在等陆宥礼。
他与赵婉清成婚之后,依旧早出晚归,忙着政务,回府大多宿在侧院。我没记错的话,
今夜是他纳侧妃后第一次留宿在我这里。他踩着夜色推开我的房门,宽衣解带,
照着往日的习惯先一步温床,却没等到我上塌。“陆宥礼,我们和离吧。
”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,他转过身来:“柳意昭,你又在闹什么?
”“你是见我对婉清偏宠,心有不甘借故引起我的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