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不想便宜别的女人快来!」我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完。听到陆枭年三个字,乔知晚慌了。
我起身拿起外套刚打开房门,乔知晚已经气喘吁吁站在门外。「枭年哥哥怎么了?」
我侧过身走出房门。乔知晚向里面看去。陆枭年漏出腹肌,
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张狂的表达情欲。「晚儿给我......」乔知晚脸色一红,
随即又回头瞪我一眼狠狠把我推出门。「枭年哥哥被下药你怎么在这?是不是你还没死心。」
乔知晚一脸不屑,可看到陆枭年宁愿自己难受也没有碰我,她还是不由得脸一红。
「还算你有良心没趁着枭年哥哥被下药爬床。」「现在这里没你事儿了,快滚吧。」
说完乔知晚猛地关上门。下一秒房间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情欲声。「晚儿腿抬起来。」
「晚儿抵在门上。」一声声晚儿落入耳里,心底如刀割般疼痛,每呼吸一次都觉得无比酸涩。
因为我也叫晚儿。上一世继兄也是这样对我。一夜陆枭年对我用尽所有姿势。
等他结束时我已经双眼泛白。那时我天真地以为陆枭年也对我有情。
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和一个不爱的女人一夜足足八次。现在看来他一声声晚儿喊的不是我。
是乔知晚,不是谢听晚。2我捂着沉重的胸腔,每走一步都疼得撕心裂肺。
我是陆枭年捡回家的。小时候我只觉得继兄生得极好看。无论我怎样调皮他都不生气。
为了抚养我长大,继兄会把我带去公司,何时何地不让我离开视线。外卖不健康,
他还会亲自为我做饭菜。洗澡后他又会耐心的替我吹干头发。那时我只当他是长辈,
一个极其疼爱我的长辈。直到成年那天,
我逐渐发现我和继兄身上没有一处亲兄妹相似的地方。继兄这才告诉我,我是捡来的孩子。
而且当时我失忆了,除了自己名字,其他什么都不记得。从那之后,
继兄每一次和我身体的贴近我都格外不自在。渐渐地我开始暗生情愫。
可在生产那日陆枭年掐着我的脖子。「谢听晚你不要脸,
连继兄都惦记真是个只会爬床的荡妇。」我第一次看到陆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