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我只是一句太苦,他就撇下了眉头。一阵悲痛涌上心头。
突然一道遒劲的身体从后面搂住了我。“阿茵,你发病了?”他样子仓皇,装作毫不知情。
可我在他身边待了十年,发病时痛不欲生,他又怎能忘记?我无力到麻木:“没事,
我自己能挺下来。”他却割开了手心,混着滚烫的血一点点把草药喂给我。
他像个犯错的孩子,连抬头都不敢:“阿茵,今日是我采药耽误了时辰,要你受苦了。
”他言语真挚,甚至要我恍惚他还是那个爱我的谢棠卿。
只是他脖颈处刻意隐藏的一道吻痕还是将我拉回现实。突然,门被敲响了。
谢棠卿只以为是病人,只是在开门的瞬间,他怯怯地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“你......姑娘,你是来看病的?”楚虞没有说话,只是狡黠地看着我笑,
一瞬就倒在了谢棠卿的怀里。我没有质问,也没有吵闹,毒发的汗水细细密密地爬满额头。
我最后一次开口:“谢棠卿......”他却转身离开,满眼都是无奈:“阿茵,
我得先救病人。”我苦涩地点头,像是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