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曼婷却上前将他拉开,不悦道:“瑾瑜姐,就算你的眼睛是为了救霆川受伤,
也不用总挂在嘴边吧?你这样,别人还以为霆川忘恩负义呢。”陆霆川缓过神,
嗤笑:“瑾瑜,当初是你求我给你一个家,我给了你妻子名分,已经仁至义尽,别得寸进尺。
”八年前,沈曼婷抛下陆霆川和襁褓中的陆晨远走。我不顾一切选择一无所有的他,
默默陪伴他和陆晨,甚至与家人翻脸。我替他挡酒,帮他谈生意,一起将公司撑起。
直到那年大火,我为救他失去视力,他才点头结婚,承诺给我幸福。
我以为他的心已被我捂热。沈曼婷的归来却让我如梦初醒。八年付出,
抵不过一个旧友的几句撩拨。那天夜里,我独自坐在阳台,摸索着整理陆晨的旧衣物。
他五岁时穿过的一件毛衣,袖口还有我缝补的痕迹。我将毛衣叠好,放进箱子,
决定不再打开。我的坚持,不过笑话。沈曼婷笑着伸手:“瑾瑜姐,霆川说话直,你别在意。
来,我扶你起来。”她一把拽我,狠狠捏在我烧伤的手臂。我愤怒甩开她:“别碰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