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就像是针扎一样疼。「过来。」他冷冷道。我有些呼吸不畅,把手中的纸捏的更紧。
「嫂子来了,快坐快坐。」陆彻旁边的人极有眼力见让出他旁边的位置,我却没动。
只是把手中的纸递了过去:「签了,我赶时间。」一时间,包厢中一片寂静,
可能他们都没料到我这么硬气吧,毕竟我是一只吸附在陆彻身上的可怜虫。陆彻嗤笑一声,
把酒杯放下:「来要钱就得有个来要钱的样子。」
他瞥了眼我手里的纸:「又去医院捏造了什么病?」我脸一白,纸也微微颤抖。
我确实去医院了,但没捏造什么病,而是病情恶化,快死了。他抽走了我手中的纸,
却在看到标题时,面色一冷。他猛地把纸摔在桌上,目眦欲裂:「温妍,你要和我离婚?」
「这就是你说的赶时间的事?」我点头:「签了吧。」「你不爱我,我也不爱你,
我不想跟你绑一辈子。」我话音刚落,包厢里就一片吸气声,连空气都变冷了。
陆彻咬牙道:「好啊,你把这瓶酒干了,我就签。」我唇色发白地看着他,
旁边很快有狗腿的人为我倒了一杯酒。肝癌不能喝酒,他这是想要我死。
「我......我身体不舒服......」「怎么?又不想离了?「温妍,别耍小把戏。
「想要什么就直说,用不着这样费尽心机地威胁我,你这样,
只会让我觉得恶心......」心脏就像是被人生生撕下一瓣,疼的我浑身发颤,
我拿起桌上的酒瓶对着嘴就往嗓子里灌。火燎一般,从嗓子一路烧到胃里,
引燃了我破败的器官。我把空了的酒瓶放下,陆彻看着我,突然笑了:「原来,你会喝酒。」
「也是,在国外这么多年,不知你陪了多少人喝酒,肯定早就千杯不倒了。「如今这一瓶,
算什么。」我咳嗽了几声,强忍胃部的翻腾道:「签吧。」「签好后,我会搬出去。」
陆彻却裂开了嘴笑:「一瓶怎么够?」他拍了拍身侧女孩的腰道:「去再拿点,都开了。」
一瓶接着一瓶,什么时候没了意识我都不清楚。胃疼醒后,我从地上爬起,直冲卫生间,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