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以为你手法高明逃过法律制裁就能安然无恙,你这种人渣必须给我好好学习怎么做母亲!
”说完,我拉着儿子的手被他安排到孤儿院照顾婴儿。那是一家私营机构,
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里面所谓的孤儿都是成年脑瘫。半年内,身上从没干过。
口水、鼻涕和自己的奶水粘在一起,那院长以儿子的安危作为要挟。长久的折磨,
我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。前夫带着一家人来接我时,我正含着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语。
“别怕宝宝,妈妈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。”“谢谢妈妈,最爱你了。
”陆言捂着鼻子朝后退去,像是看垃圾的眼神朝我上下打量。“不就是让你学习母性,
至于装疯卖傻恶心我吗?!”闻言我的思绪被他拉回现实,赶忙起身愈要脱去外套。
将陆言揽入怀中,胸口贴在他的面部。“饿了呀,不要急,妈妈歇一会就喂你。”“滚开!
你还在这跟我胡搅蛮缠。”被他推翻在地,我双目空洞嘴里小声呢喃些什么。“行了,
乔月已经原谅你了,现在跟我回家。
”“刑法第三十六条...致人死...”坐在地上一味得背诵自己犯下的罪行。
3.这是陆言专门要求的,每到空闲时间就在耳边循环播放。如果我背错一个字,
那院长就会再朝我扔来一个脑瘫。“你到底有没有真心悔改!
”说完陆言终于肯朝我靠近半步,蹲下身子认真听我讲话。“刑法第三十六条,
致人死亡罪最高可判死刑,故意伤人最高无期徒...”听到一半,
他缓缓起身嘴角勾起一丝弧度。“不错,至少现在知道自己犯什么罪了。
”可此时的我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望向挂在墙上的时钟。“好了,
一号儿子四个小时没吃奶了,我该喂她了。”“一号儿子?”不顾众人疑问,
我径直穿过走廊来到充满恶臭的卫生间。当然,这是院长专门为脑瘫们准备的房间。
见状陆言身体一颤,可还是强行将那股不安压了下来。抓住我的胳膊就是质问。
“你怎么能拿咱儿子放在厕所呢?!”言毕他先我一步跨过门槛,
只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