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心里清楚,绝对不能慌,一慌那就彻底完蛋了,得冷静,冷静才能想出办法。
我强装镇定,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哆哆嗦嗦地说:“大……大哥,别冲动,
我没啥恶意,就是来凑个热闹,看看风景,绝对没有冒犯您的意思。”说着,
我突然想起背包里还有半块士力架,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赶紧掏出来,
小心翼翼地掰成两半,递了过去,“大哥,尝尝,进口货,
比你们村头小卖部的麦丽素高级多了,吃了保准您浑身更带劲儿,以后打猎都更厉害。
”红毛野人瞅了瞅我手里的士力架,又瞅瞅我,那表情很困惑,
又好像在说:“这啥玩意儿啊,能吃吗?不会有毒吧?这小子不会在算计我吧?”突然,
他发出一阵类似漱口的咕噜声,声音大得震得周围树上的露珠簌簌往下掉,
感觉整个山林都跟着抖了三抖。就在这时,我注意到他腰间别着个磨得发亮的铁皮盒,
盒盖上歪歪扭扭刻着“王翠花”三个字。我心里纳闷极了,
这野人咋还带着个刻着人名的盒子,难道他还有个叫王翠花的相好?这也太离谱了吧。
从那之后,我和这红毛野人就开始了一场让人哭笑不得的“互动”。接下来的几天,
我发现自己根本走不出这片山林,就好像被什么神秘力量给困住了,无论往哪个方向走,
最后总是回到原地。我索性破罐子破摔,每天在树杈上挂块巧克力。嘿,你还别说,
这野人还真不客气,每天准时来“收保护费”,拿走巧克力后还会留下些奇奇怪怪的回礼。
第一天是半只烤野兔,野兔的皮毛还带着温热,
血渍在草地上晕染开来;第二天是块雕着歪扭人面的石头,那人面的表情扭曲,
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;第三天更离谱,居然是本翻得卷边的《知音》杂志。
我拿着那本《知音》,看着上面“山村教师与大猩猩的旷世奇恋”的标题,
笑得眼泪都出来了:“你这野人混得比我还文艺啊,都开始研究爱情故事了,
是不是也想找个伴儿啦?”正笑着呢,树影里突然传来石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