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陌生的味道。"我记得，"苏瑜突然开口，"你第一次带我来这里的时候，
说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。"陆暄的喉咙发紧。那是大一的时候，她发现这家书店，
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苏瑜分享。那时的苏瑜总是安静地听她说话，眼睛里闪着温柔的光。
"那时候真好。"陆暄说。苏瑜转过身，眼神冰冷："陆暄，你凭什么怀念过去？
"陆暄愣住。"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？"苏瑜的声音很轻，却字字如刀，
"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做复健，疼得浑身发抖。晚上睡不着，一遍遍回想那天的场景。
我问自己，为什么偏偏是我？为什么偏偏是那天？
""对不起......""对不起有什么用？"苏瑜冷笑，"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？
是顾家找到我的时候，我正躺在医院里，连医药费都付不起。
他们说我是顾家流落在外的女儿，说我妈妈是顾家的私生女。多可笑，我活了二十多年，
突然就成了顾家的人。"陆暄震惊地看着她。她从未听苏瑜提起过这些。"所以，
"苏瑜走近一步，"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怀念过去的样子。那个天真愚蠢的苏瑜已经死了，
现在站在你面前的，是顾氏集团的CEO。"陆暄感觉呼吸困难，她后退一步，
后背抵在墙上。苏瑜的眼神让她想起五年前的那个雨夜，她跪在手术室外，
听着医生宣布苏瑜可能再也站不起来。"项目的事，"苏瑜转身走向楼梯，
"我会让助理联系你。今天就到这里吧。"陆暄站在原地，听着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。
阳光依然温暖，她却感觉浑身发冷。手机突然响起，是医院打来的。"陆小姐，
您父亲的情况不太乐观，您最好尽快来一趟。"陆暄赶到医院时，父亲已经陷入昏迷。
母亲坐在床边，握着父亲的手默默流泪。五年前那场变故后，父亲的身体就每况愈下。
"小暄，"母亲抬头看她，
"你爸爸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......"陆暄摇头："该说对不起的是我。
"如果不是她轻信顾家，如果不是她太天真，父亲也不会被人陷害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