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心纹却越发鲜亮,「灼心之感...与当年一模一样...」
我攥紧怀中藏着的药典缓缓后退。书页间抖落的魔鬼椒籽掉进他衣领,在胸肌上欢快蹦跶。
眼看他锁骨泛起红疹,我摸到血池边浸湿的玄色外袍。接下来半刻钟,
我可能要在修真界史册留下「拍晕魔尊第一人」的威名了。「帮本座引导药效。」
滚烫手掌按上后腰时,我抡起药典拍在他脸上。金线绣的「辣味入药十八法」
硌得他鼻梁发红,辣椒籽顺着喉结滑进深处。沧溟闷哼着扯开衣襟,焚心纹已蔓延至下颚。
「尊上!」侍卫拔剑冲来,「这妖女...」「退下。」沧溟抹去鼻血,赤瞳泛起奇异涟漪,
「她在助本座炼心。」我盯着他锁骨处鼓起的疹包,默默咽回「过敏可能致死」的警告。
趁他闭目调息,我抖开那件玄色外袍。等等,袖袋里怎么有包桂花糖?
2腐叶在脚下发出黏腻声响,我攥着遁地符的手心全是汗。魔尊盘坐在血池中央调息的模样,
活像庙里青面獠牙凶巴巴的煞神像。焚心纹随着他的呼吸明灭,
每次闪烁都带起硫磺味的火星。「看够了?」我吓得撞翻药箱,辣椒罐骨碌碌滚到他脚边。
沧溟拈起颗灯笼椒把玩,火星顺着指尖攀上辣椒柄,烤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焦香。
「三百多年前霜降那日,」他突然开口,鎏金瞳倒映着跳跃的椒火,
「有人在本座闭关时塞了包糖。」我僵住。这剧情怎么像奶奶讲的睡前故事?
当年她总说洛家祖上是「以糖代药」的游医,
最擅长用蜂蜜调和辣椒...「糖纸绣着赤焰纹,」沧溟指尖无意识摩挲桂花糖包装,
「甜得发苦,却压住了焚心诀反噬的灼痛。」血池突然剧烈翻腾,
我眼睁睁看着那包桂花糖飘到跟前。油纸边缘的齿痕,
竟与我穿越前偷吃麦芽糖留下的牙印分毫不差。「尊上!仙门细作抓到了!」
侍卫的通报打破诡异气氛。我趁机将遁地符拍向脚踝,
却见沧溟抬手震碎血池:「带她去椒香殿。」「等等!我不是...」
「你身上有三百年前的因果。」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