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恨恨地说完这句话,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,无力地瘫软在床上,再也没有看他一眼。
程砚怔住了,呆愣在原地,久久没有说话。接下来的一连半个月里,程砚都对我寸步不离,
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我,我看着他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,看着他为了我日渐消瘦,
心中竟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波动,自那天以后,我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。“阿念,
你看看我,和我说说话,好不好?”我依旧盯着窗外,眼神空洞。他失望地转身,
把削好的苹果放在床头的桌子上。“程医生!你快去看看,林小姐要跳楼!
”“她说你再不去看她,她就要一死了之。”程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,“阿念,
我去去就来,绾绾毕竟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。”我别过头去,没有说话,
侧耳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,我立马掀开被子,下床套衣服穿鞋,一气呵成。走到门口,
想了想,又折返了回来,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那张印着“沈宴臣”的黑金卡片。
06时隔多年,重新回到赛马场,那种熟悉青草地混合着皮革的辛辣气息,
这种感觉令我胸腔的那颗沉寂了许久的心脏,久违的开始剧烈地跳动,
这种感觉让我通体舒畅。那张黑金卡片就像是通行证,让我在这里畅通无阻。环顾四周,
我不禁感叹,豪门的私人马场就是不一样,连马鞍都是用上等的材料。
“小心——”伴随着远处马场经理的一声惊呼,
突然一抹火红的骏马挣脱了束缚迎面朝我疾驰而来。我反应极快地往外侧一个闪身,
躲过了这匹脱缰野马的正面袭击,顺手牢牢握住缰绳,左手拽着缰绳在手臂上绕了三圈,
右手猛地揪住这匹红马的笼头,整个人悬空侧挂在马背身上,双腿紧夹马腹,
驾驭着这匹烈马腾空越过一米高的木栅栏。“好!”当马蹄重重地落回地面,
我听到一旁响起拍手叫好的磁性男声。我行云流水般翻身下马,顺手把缰绳抛给驯马工,
转头目光和马背上那个男人对视。一阵滚烫的风传来,几步外,一匹黑色的骏马漫步踱过来,
嘶吼一声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