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笺堆叠,尽是苏清歌对他的关切问候。嘴角勾起一抹讥诮——是了,苏清歌岂会不喜欢他?
这般作态,不过又是一场戏罢了。此番定要让她尝尝苦头。陆明川干脆将信笺扔到一旁,
断了她求和的念想。而后猛地站起,举杯痛饮:“砰!”酒杯落地,
陆明川将杯子往地上一摔。转头搂紧了怀中的女子,笑得放荡不羁:“本世子今日心情甚好!
”“开宴!”次日我醒来时,霍帮主并不在房中。头回被掳走,我也不知与帮主欢好之后,
是个什么规矩。是该继续等着人来赎我。还是此生便是他的人,再难脱身?
又或者……望着空荡的房间,以及未被束缚的手脚。我想,我是否可以试试直接离开?
地上的衣裙凌乱,裙摆与肚兜都被撕裂了。我只得披上霍帮主的外袍,
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行去。身后的庭院,突然响起霍帮主痞气的冷笑:“他们三个是你的心腹,
又不是我的。”“于我而言,他们就是不服管教,依然效忠你的旧部。
”“打断腿脚都算轻的。”说着,庭院的门被推开。走出来的霍帮主未曾发现门边的我。
只微微把头偏开,继续对传信的小厮交代。霍帮主的笑意越发冷了:“父亲,莫要忘了,
霍家现在我说了算。”6.「坏了我金盆洗手的规矩,我就算把他们挫骨扬灰。」
「您还是莫要动怒。」话音未落,霍帮主已然挥袖断了话头。小厮离开,他抬眸间,
恰好撞见我的身影。愣了片刻,他阴郁的眸中,渐染戏谑笑意:「与我共度春宵,
便想悄然离去?」我被吓得一颤,连忙摇头:「不、不曾想走……」
此刻我已然记起了霍家、霍云深的身份。江湖第一大帮,专做刀头买卖,凶名赫赫。
招惹了这等狠人,逃是万万不能的。唯有听话,方能保命。霍帮主挑了挑眸,朝我步步逼近。
将我逼至无路可退,背抵门板。目光在我单薄的衣衫上流连,神色渐暗,伸手将我抱起。
让我赤足踩在他的靴面。「外头护院如云。」「你就打算这般衣衫不整地出去?」
「这般模样,分明是自寻死路。」这般姿势哪里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