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"三年前那场车祸，你还记得我吗？"她轻笑，"林小雨那个蠢货只会P图，我可不一样。
"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："陈楠？""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呢。"她的声音冰冷，
"电线杆只是个小警告。你毁了我的人生，我不会让你好过的。"电话挂断了。
我呆立在原地，手机差点滑落。"怎么了？"张莉担忧地问。我回过神，看着四周的人群，
一种被监视的感觉袭来："我想我们有麻烦了。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谈谈。
"我们选择了附近一家人多的购物中心，在美食广场的一个角落坐下。这里人来人往，
相对安全。"陈楠是谁？"张莉紧张地问。我深吸一口气："大学同学。
三年前那场车祸...其实不是意外。""什么意思？""那天我喝了酒，不该开车。
但车撞上护栏时，我清醒地记得方向盘突然失控了。当时以为是车子故障，
但现在想想...""你怀疑是陈楠做的手脚？"张莉震惊地问，"为什么？
""我拒绝了她。"我苦笑，"大学时她向我表白，被我拒绝后，
她在全班同学面前说我卑鄙无耻。事后证明她编造了一些不实的事情，她成了笑柄。
之后她休学了，我再没见过她。""所以是报复？""看起来是的。"我拿出手机，
"现在车祸和电线杆，都不像巧合了。""要报警吗？"张莉问。"没用的。没有证据，
她会抵赖。而且她可能正监视着我们。""那怎么办？"我思考片刻："我有个主意。
既然她想玩，我们就陪她玩。但得按我们的规则。"我将计划告诉了张莉。她听完，
眼中闪过担忧，但还是点了头："好，我们试试。"当晚，
我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一张照片——我和张莉在一家餐厅吃饭，
配文："终于找到值得托付终身的人。"照片发出后不到十分钟，陌生号码又打来电话。
"真恶心。"陈楠的声音充满怨恨，"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吗？""什么意思？
"我假装不解。"别装了。你当年不是拒绝了我，说自己有女友吗？
结果却和其他女生暧昧不清！还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