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“程诗茵。”“诗诗!”我从梦中猛然惊醒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,
身上的衬衫也早已被浸湿。顾屿年打开了床头灯,用纸巾擦拭我脸上和脖颈的汗,
眼底写满担忧。我缓了许久才平息胸口的闷痛。“你……”他似乎是想问,
却又不知如何开口。我深吸口气:“没事,不过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。”那梦太过真实,
仿佛将三年的点滴又经历了一次。22岁的程诗茵或许会依偎在顾屿年怀里倾诉。
但25岁的我已经习惯了独自承受。顾屿年定定注视我良久,没有追问。
只是有些黯然:“诗诗,你变了。”“顾屿年,人终究都是会变的。”如果我不改变,
又怎么会有如今的成就。气氛有些微妙凝固。我露出一抹轻松的笑,倾身在他耳边落下一吻。
“你也变了,我可不记得从前你还会以身入局这种歪门邪道。
”顾屿年视线不自然地看向别处,最后恼羞成怒在我脸上咬了一口。这男人,改属狗了。
我一面庆幸分别三年,归来时他仍在等我。看到他孤单一人时,又忍不住心酸。半年前,
陆家正式对外宣布解除我与陆归的表面婚姻,并收我为干女儿。
他们毫不吝啬将陆家资源人脉借用与我,时常出谋划策暗中相助。我回海城没多久,
忽然听闻顾屿年公司濒危的消息。于是立刻派人去调查,却发现只是一些小问题,
所谓濒危根本就是没影的事。正纳闷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谣言,就接到下属汇报,
称时氏在争取我们手中的某个项目。我便隐约有所猜测,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一开始我佯装不知情,按兵不动。直到某天早上打开别墅大门,
却见一个眉眼与顾屿年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站在门口,乖巧地打招呼。“程总好。
”我:“你是?”他不答话。却反手撩起卫衣下摆,笑盈盈露出两颗虎牙:“姐姐,
我有八块腹肌哦。”我呼吸一滞,无语地闭上眼睛,朝他摆了摆手。意思是你可以退下了。
他泪汪汪拉住我衣角:“好吧,我说实话,姐姐不要赶我走好不好。
”他忽然害羞:“是顾总让我来色诱的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