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自己头骨瞬间砸裂开了,一股鲜血自他头上流下,痛得他蜷缩在地。迷迷糊糊间,
他看到翟泽安慢悠悠从二楼走下,笑容满面:“哎哟喂,妹夫,
我就是想给你看看刚插好的花,不小心手滑砸到你头上了。”“怎么办?
你一头的血看着怪吓人的,要不我给你喊救护车吧,可是我紧张得拿不起手机,
你不会怪我吧?妹夫,你再忍忍哈......”季铭还没听完就疼晕过去。
后来还是佣人看到,吓了一跳后,急忙把季铭送去医院。再醒来,已经是中午。
季铭的头被缝了整整三十针,看着渗人得很。医生说他有轻微脑震荡,伴随右眼短暂性失明。
穆婉站在病床旁,弯腰询问他疼不疼,心疼地将他扶起来喂水喝。她行为上是照顾他,
可脱口而出的话又偏向了翟泽安。“泽安知道错了,他也很自责,刚刚愧疚得差点晕过去了。
”“佣人送你来医院时被一个八卦记者拍到,现在都等着你对外澄清。”“季铭,
到时你就对外说,是你不小心摔跤导致头部受伤的,这样翟家也会卖你一个好。你知道的,
翟泽安是无咎,他之前救了我一命......”季铭背过身,将被子拉过头顶。
不知是身体的疼痛,还是心里的疼痛,缩在被子里的季铭红了眼眶。他想起以前身体不好,
有段时间总是时不时低烧,穆婉就请了三个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轮流守在他身边。
他吃了辣椒胃疼得厉害,穆婉会哄他一整天,把工作搬到家里陪他。如今,眼前人非彼时人。
穆婉注意到病床上的季铭似乎在哭泣,她心揪疼得厉害,刚想去哄,
一个护士急匆匆走了进来。“穆总,早上陪你一起来的男人突然晕过去了,
你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听到翟泽安突然晕过去,穆婉顾不上季铭,转身往走廊外走。很快,
病房再次安静,只剩下季铭一人。十分钟后,季铭手机震动,
是‘泽安幸福中’发来的一段文字。“就算你头顶缝了三十针,右眼失明了又如何?
我一句话都不用说,她就立刻跑过来找我。”“季铭,我消失几年,回来一句想要个宝...